经过比歌网(bige.online)及AI工具的专业评分,歌曲《所信非神(八三夭)》在平台播放量专业度中表现出色,获得了8.5的分数评价。
在参与评分的1773首歌曲中,歌曲《所信非神(八三夭)》凭借此成绩,最终排名第1081位,在所有好听的歌曲中表现良好但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。

歌曲《所信非神》由八三夭乐团为《盗墓笔记》官方小说纪念创作,于 2021 年 6 月 26 日发行。这首作品以小说中 “铁三角” 的生死羁绊为蓝本,通过对信仰本质的哲学思辨,构建了一个超越宗教符号的精神世界。

一、创作背景:文学 IP 与音乐表达的深层共鸣

《所信非神》的诞生源于八三夭与《盗墓笔记》IP 的深度合作。作为小说纪念主题曲,歌曲需承载原著中 “宿命与人性” 的核心命题。歌词题记 “他们行走在生与死的缝隙里,闯生途叩鬼门”,直接指向小说主角张起灵的 “长生” 设定 —— 这个被世人称为 “神” 的角色,实则背负着凡人难以承受的孤独与宿命。八三夭选择以 “信仰” 为切入点,将文学叙事转化为音乐意象,既延续了小说的神秘感,又赋予其普世性的情感张力。
值得注意的是,歌曲创作与八三夭的音乐理念高度契合。乐团主唱阿璞曾在采访中提到,他们擅长 “用流行旋律包裹深刻议题”,而《所信非神》正是这一理念的实践。歌词 “我一生未信仰过一日鬼神,却用十年信一人”,将小说中跨越十年的等待具象化,同时暗合八三夭对 “伙伴情谊” 的一贯关注(如《有一群伙伴比啥都浪漫》)。这种将虚构叙事与现实情感交织的手法,使歌曲突破了 IP 衍生作品的局限,成为独立的艺术表达。

二、表达含义:解构神性与重构信仰的双重叙事

  1. 对传统信仰的颠覆性解读
  • 歌曲开篇 “我死我生,由不得鬼神过问”,以决绝的口吻否定了超自然力量的主宰。这种态度与佛教 “无神” 思想不谋而合 —— 佛教认为世界由因缘因果支配,而非神灵创造。歌词中 “世本无神,我所信者,则以为神”,进一步消解了神的绝对性,将信仰定义为人类对精神寄托的自主选择。这种解构在小说语境中尤为深刻:张起灵的 “神性” 本质上是他人赋予的标签,其真实身份不过是 “血肉之身”,这种反差折射出对权威崇拜的反思。
  • 对人性光辉的终极信仰
  • 歌曲副歌 “所信非神 —— 修罗场里一笑就托付命魂”,将信仰对象从神灵转向人性。“修罗场” 象征现实中的绝境,而 “一笑托付命魂” 则展现了对人性至善的信任。这种信仰超越了宗教框架,更接近存在主义的自我选择 —— 正如萨特所言,“人是自己行动的总和”。在小说中,吴邪、张起灵、王胖子三人的羁绊正是这种信仰的具象化:他们在生死考验中建立的信任,比任何神灵都更具救赎力量。
  • 对个体价值的哲学思辨
  1. 歌词 “最利刃从来也只血肉身”,揭示了 “神性” 与 “人性” 的辩证关系。锋利的刀刃象征能力与责任,而血肉之身则代表脆弱与真实。这种矛盾在张起灵身上尤为突出:他既是背负家族使命的 “终极守护者”,又是渴望平凡生活的普通人。歌曲结尾 “一世为神也有一刻一分,作寻常人”,不仅是对角色命运的温情解构,更是对所有 “被神化” 个体的人性呼唤。这种思考与八三夭过往作品《我不想改变世界我只想不被世界改变》中的自我坚守一脉相承,体现了乐团对个体价值的持续关注。

三、艺术特色:极简主义与象征主义的融合

在音乐风格上,《所信非神》延续了八三夭标志性的摇滚叙事手法:简洁的吉他 riff 与重型鼓点交织,营造出神秘而压抑的氛围。值得注意的是,歌曲中段加入的电子音效(如心跳声、风声),既呼应了小说中的冒险元素,又强化了 “生死边界” 的意象。这种极简主义编曲与歌词的象征主义形成互补,使 “信仰” 这一抽象概念具象化为可感知的听觉体验。
从文学性角度看,歌词大量运用隐喻与对比:“走失的天真” 与 “新长出的天真” 暗示成长与回归,“烈酒可共斟” 与 “余烟足以分” 则象征患难与共的情谊。这些意象共同构建了一个超越小说情节的精神世界,使歌曲成为对 “信仰” 命题的独立思考。

结语

《所信非神》不仅是一首为文学 IP 量身定制的主题曲,更是对信仰本质的深刻叩问。八三夭通过解构神性、重构人性,将小说中的生死冒险升华为对人类精神力量的礼赞。正如歌词所言,“其实我这一生,未信仰神,只信他们”,这种对人性至善的信仰,或许正是我们在复杂世界中寻找意义的终极答案。在这个被技术与功利主义裹挟的时代,《所信非神》以其深邃的哲思与强烈的情感张力,为听众提供了一片超越世俗的精神净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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